非常好,也許我該用Dijkstra’s Algorithm排一下最短路徑,看看怎麼走比較短。
這種最短路徑之類的問題在生活裡每次都讓我發笑;我們畢竟沒辦法先看清楚到底未來有哪些可能的路線交會處,所以還是犯著跟螞蟻一樣的錯誤。有時候螞蟻的演算法可能更精確,比我們更聰明也不一定。
我想到Euler的Königsberg七橋問題,中文題目可以點這裡。簡單來說就是在普魯士的Königsberg這個地方有七座橋,此間居民最大的消遣就是星期六的散步;他們很努力的想找到一條路線可以不重複的一次經過這些橋,然後最後回到出發的原點。
Euler已經用數學證明這是不可能的。而在糾結蔓纏的人生裡,這種演算法討論的後見之明要比我們低頭矇眼慢慢摸去來得更不誠懇;也許花了幾年
的時間最後你學到一個教訓,而這個教訓是你早就知道的。
所以呢?在一開始朋友提到的公車理論裡,我能學到什麼,或者,我應該知道什麼呢?在某個荒僻的小站裡,在一塊斑駁的站牌旁,總是有人忙著上車也有人等著下車;也許有人…好,有人跟我一樣被踢下車。包括我的這些旅客也許搞不清楚未來要往哪裡走,在車站苦苦等車的原因大概只是想有人陪他一段。陪對方一段也沒什麼不好,只是要很清楚這輛公車會往哪裡開,這樣才知道什麼時候該下車。
有人受不了,所以自己跟公車處幹了台公車來邀請別人上車(這叫請君入甕),也許有人覺得叫小黃比較容易到目的地(這我們叫他相親),也許這會舒服點,至少不必在公車站牌引頸鵠候。
而被趕下車的我,現在正狼狽的收拾沒打包好就被扔出車外的行李,然後跑到公車站等下一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車;路上掉落出來的東西還不知道該不該揀,怕在收拾細軟的時候下一班車會無情的碾過蹲在地上的我。
這種時候就應該引一段朱自清的《背影》,老子是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事些,我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
唉,這一切都是因為愛啊,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