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婦,悲歎有餘哀。
借問歎者誰?言是宕子妻。君行踰十年,孤妾常獨棲。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沈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曹植‧〈七哀〉
我是一個很會逃避現實的人。為了不愉快的現在,所以我很努力的往前走,既然已經離那時以為的現在很遠了,我就不會再為了現在而難過。然後慢慢的我會開始遺忘,開始解脫,然後我開始學會尊重過去的回憶,如果還剩下任何一點的話。
我有一段時間非常喜歡詩經,覺得裡面興觀群怨的各種情意真是緻密,裡面的應對進退真是美極了。其實一直到漢朝的古詩,都還多少保留著這樣質樸的酬唱之風。
古人真是太喜歡寫棄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