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風兼雨,簾幃颯颯秋聲,
燭殘漏滴頻欹枕,起坐不能平。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
醉鄉路穩宜頻到,此外不堪行。李煜‧《烏夜啼》
很喜歡這首詞,總覺得「此外不堪行」有當年 Milan Kundera 寫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裡 es muss sein (非如此不可)的意念。因為生命的無可妥協,才選擇了某些一徑到底的路途;沒有什麼價值觀的貴賤好壞,因為無從選擇,也就無從張望徬徨,到底其他的選項是不是更適合自己。
於是收攝心神,往生命的下一段開始滑行過去。
最近在聽梁靜茹的《很久以後》,還滿有感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