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值林叟。

這次回台灣,大概往後幾年最長的一次;之後要有一個月的長假,可能更加為難了。

這週日很頻繁的與朋友們趕場聚餐。下午與幾個高中同學唱KTV,明明就是八零年代的老歌,跟高中同學唱起來更有時移事往的味道。晚上和大學時代的朋友聚聚,geek與女人好像永遠是我們這群人的話題;一個朋友友人AA君一年多前搬了家,居然就在我家窗戶可見的一箭之地。

五月的台北有孟夏的悶熱,還沒有燥人的汗泥。我很喜歡雷雨之後的習習涼風;之前等著放假等著開學的日子已經不再,再悠悠的慢車,也轟隆轟隆的離開一座座的驛站,往不遠的彼方行去。前兩天去龍山寺才發覺,我已經脫離祭祀文昌君的族群,再也不是學生;跟前女友橫眉冷對所指,我終於意識到,離別竟是如此的倉促而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