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Free Man’s Worship。

所以說人還是要讀書。

最近這陣子對宗教之類的東西非常膩味。Christmas要到了,我實在很難在很遠的溫暖回憶與最近的殘忍分裂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想著兒時對聖誕的美好回憶,往往就被教堂跟狂熱教徒的陰影衝擊,整個人不舒服起來。我知道這無關宗教,無關耶穌或者菩薩;這只是對過去不快樂回憶的一種反動。

可是到底什麼是宗教這件事情卻一直困擾著我。前些日子回台灣,我去了幾間著名的廟宇拜拜,濕冷的台北冬天,香煙暖暖裊裊地繾繞在信眾身上;當年在台大聽傅佩榮宗教哲學的記憶又浮上心頭,我一面想念著那時跟我一起修課的女孩,一方面頂禮膜拜,反省著到底什麼是我以為的宗教。spiritual but not religious或agnosticism,這是我對美國朋友形容的狀態;對於不可知的一切,以為理性的我實則難以名之。

這是理性主義大師Bertrand Russell最著名的文章"A Free Man’s Worship",一邊讀我也一邊努力的消化。關於理性的思維,絕對不可以用「那是人的邏輯,神的邏輯是無可解釋的」就這麼混水摸魚過去;我還要多想想多看看,離開了學校以後才真的是學習的開始。

好吧,我也必須承認,其實我是滿喜歡Bertrand Russell的政治與宗教立場,尤其是他跟教會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