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喜歡Jolin小姐很虛,不過我喜歡的是剛出道那張專輯,那時候的她好清純啊(大心)。

什麼樣的我才能圓你的夢,我問。

上班以後,慢慢陷入一種非常規律的絕對裡;我不想當蹲在腐屍旁的禿鷹,總要有時間讓我追逐一些逞能的快意,我嘆息。

我想去非洲。

開始健身,然後儲存假期,準備在下一次假期裡去非洲自助旅行;歐洲去了太多次,自以為雅痞所以跟隨著觀光客看古蹟聽歌劇,到最後自己也覺得膩味,why do I care?對啊,我是真的不在意那些古堡是誰在什麼時候建的;我要更大方更驕傲地承認自己的無知。

還在跟Carrie交往時,老媽有一次給我們兩張國家音樂廳(還是國父紀念館)的票,演奏者據說是留日多年的Chopin能手。像我這種沒有古典音樂專業訓練的傢伙,平常聽聽夜曲入眠還好,在正式場合聽夜曲還要撐著不睡就非常辛苦。於是我跟Carrie在手掌心上唏唏嗦嗦地寫著字,中場就手牽著手離開音樂會。我好懷念這樣的感覺,不只是因為Carrie,而是因為在我之後的經歷裡,鮮少再有這種無傷大雅卻又自由自在的惡作劇。小時候家裡或者老師常說我粗枝大葉;大概是因為我已經在小時候把一生的quota用盡,現在反而小心翼翼,在陶瓷店裡縮著小腹掂著腳尖,搖頭擺尾的希望可以在裡面好好欣賞景德的美麗與不美麗。(好吧,根據我老爸的說法,我爺爺是從產紫沙壺的宜興來的,雖然我支持台獨跟正在辦綠卡,這也不能改變我名義上不能愛台灣的事實。)

我討厭任何沒辦法讓我暢意呼吸的牽制,但是羈絆隨著年歲越來越多,然後牽扯著驕傲牽扯著名譽還牽扯著期望,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是誰加諸在我身上的。我沒辦法丟開,不然我就衝到SFO,買最快離開美國的一張機票,飛到非洲去了。

啊,不行,我沒有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