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 York Yankees

昨天晚上去看了場Yankees的球賽。前天中午跟研究室的同學約好看球,一路殺到球場才發現rain-out;我不死心的隔天又一個人來看,一個人在嘈雜的曠野裡大聲的吼叫。有時候人總需要一些理由可以大聲嘶吼;就像彼此之間的付出,我能縱容自己在沒有回音的山谷裡盡情的吼叫。

很多很多曾經計畫過的事情,我們再不會一起做了;Yankees輸了這場Andy Pettitte回鍋的比賽,Pettitte無關勝敗。

回家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四月雪,恍然間我又想起了拉著我袖口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