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以來,每隔一段時間就嘗試不同的 commute route;不論怎麼度量早晨的節奏,在 Caltrain 或開車來回總要花上三四個小時。長此以往實在不是辦法,我實在高估自己身體負荷的極限,在遊戲公司做了六個月,在三月底還是決定離開。

今年一月時,Apple 的 recruiter 曾經找過我;本來沒有詳談的打算,加上這個工作有 10-15% 的 international travel;等到三月我起心動念時,這個職缺還是懸在那裡。於是安排了面試,寫了 assignment,去了兩次的 onsite,經過漫長的等待之後,終於一切塵埃落定;五月中去 Apple 做 iPhone ERP。

這不是我第一次跟 Apple 面試;幾次面試,既然我沒在專業的場合實際用過 Kafka,總因為跟 Kafka 相關的問題而緣慳一面。我甚至跟一個也在 Apple 上班的好友直指他的雇主是 Kafka and Co. 而不名。這次在 interview 的過程裡,一步一步的理解他們的需求,然後掂掂自己的分量,這似乎是個適合我喘息伸展的地方。


相較於 Alice 對於 Apple 的 offer 的狂喜,噗噗對這間聽起來是水果的公司倒是無所謂的多;即便我不斷的跟她說,她喜歡的 iPhone/iPad 都是這間公司的產物,相較於遊戲公司花團錦簇的糖果餅乾跟 Halloween 的小孩 party,她對於生產手機這件事情顯得有點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