紞如三鼓。

回到美國一週,活在黎明跟黃昏反轉的時區裡,繼而漸漸恢復正常,重新找到生活的節奏感,再在這廣蔉的大地上,頓頓地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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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數窮。

我是個非常迷信的宅宅。 我妹說我「有廟必拜,有籤必抽」 ,雖然常常用伊比鳩魯的罪惡問題反覆辯證,找信教的一些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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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林新月人歸後。

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裡朱顏瘦 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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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風波。

錯過了六月底的歸途,一個多月前的一場意外,我在醫院與家中大門不出的將養了起來。隨著血腫一點一點的消除,我也學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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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報也。

暮春的時節回到了台灣,繼而想起就已經是接近仲夏的時分了。在台北懶洋洋地整治著我的脊椎,一吋吋地讓生活回到正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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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望。

每年的五月我都要經歷一個特別的日子。在很多年前的五月一日,我來到這個世界,然後一天一天的變老,離當年那一天越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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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我一直記得一篇十年前寫過的文章。即便那時候嚷嚷的關於勢利或者身分,現在看來都成了文過飾非的怨懟,我還是懷念著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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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民不爭。

離開我成長的城市已經超過十年了。十餘年裡,台灣選了三次總統,總統在二次政黨輪替以後旁若無人地繼續執政;台北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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